查儿是只布偶猫

我是猫。

这是个小号

【EC】尖牙,利爪,毛茸茸的爱情2(ABO,狼人E/人类C,狗血失忆伪竹马)

狼人E/人类C,ABO,失忆


预警:ooc,极度狗血,小学生文笔。



Summary:Erik是一头狼,准确的说是一个狼人,不是普通的狼人,是一个狼群的首领。狼王最近遇到了一个世纪难题——他捡回来了一个意外失忆的人类omega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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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失忆有时候也不是坏事




疼痛。

像针刺一样。像一把手术刀,割开皮肉还不算完,刀锋切开了骨头,剁碎了神经。皮肉暴露在冷空气中,仿佛有一千只蚂蚁在上面开趴,啃噬皮肤,又刺又痒。

这种疼痛对于他来说不是太陌生,曾经有一次,在很小的时候,他体会过,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,现在他又感觉自己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似的,就咬在头盖骨上,因为头疼得要死,又稀里糊涂的,好像里面灌的都是胶水,好像童年时那个耍酒疯的继父又重重扇了他一巴掌似的,把他彻底摔懵,又重重地踹了他一脚。


他有种错觉,自己整个身体就是一个玻璃瓶,瓶子里装了一整个宇宙。

现在瓶子打破了个口子,有什么液体从口子里汹涌而出,星星都在脑子里炸开了。隐隐约约他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喊话,又好像没有,他分不清,他的意识彻底乱了。

他分不清。太冷了。或者太热了。身体在夕阳的火中无限坠落,坠进寒冷的冰河,再极速飞升,在极度的冷和热中反复。他每个细胞都在喊冷,或者热,毛孔浸满汗渍。针是泡过冰水,或者滚水,再扎在他头上的。
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可能是几百个世纪,也可能是一刹那而已,疼痛变得很奇怪,尖锐的针变的柔软,针被什么东西热化了,被他的体温:他终于感受到了热,柔软的、温和的东西,轻柔覆盖在他的身上,像羽毛,不知从何而来的羽毛在空中托起他急速下坠的身躯,大片大片的羽毛把他裹了起来,他像一只沉睡在空心虫茧中的,脆弱的鸟。


他正漂浮在宇宙中,安详、平静。

Charles陷入沉沉的昏睡。


***

等到他恢复了一点点自我意识。他开始无意识地挣扎,因为太热了,实在是太热了,羽毛都沾湿了黏在他脸上,堵住了他的鼻子。他想踢开覆盖在身上的东西,好不容易挣开,体会了一会清凉舒适的感觉,柔软的羽毛又贴上来了。他伸出手把它往下扯,但是那被子仿佛拒绝离开他的身体,就是要固执地黏在他的身上似的。他挣扎地想把羽毛蹬掉。


“热……”


“喂!别踢我手!”有人在很遥远的地方回应他,“好心给你盖被子,你还踢我。”


“……太热了。”


“醒了?不要踢了,你全身都是汗。”



实在是太热了。


那足以把他唤醒。



他睁开了眼睛,应激的恶心眩晕和混沌导致他的眼前一片漆黑,Charles咳了一声,还没回过神,呆滞地眨了眨眼睛,手里还紧紧地篡着固执地想贴在他身上的被子。


黑暗中他仿佛看见了新的幻觉,一只手扯着被子,想往他身上贴。

Charles歪了歪头,看了一眼那毛茸茸的被子上的苍劲、指骨分明的手,似乎在思考那是谁。而手的主人显然是被之前还在昏迷的人的动静吓了一跳,嗖一下扔掉了被子。


Charles忍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和剧痛的腿,挣扎着从过分柔软的床上、一个炽热的被窝里爬了起来。

他放下被子,茫然地打量了一下四周。

借着昏黄的灯光,他初步判断,自己处在地底下,因为一旁靠着的就是崎岖不平的石墙,唯一的一点光正是从镶嵌在石墙上的挂灯上散发出来的。头顶上也是不比一人高多少的石头。


当他的目光扫到令一旁时,Charles吓得立刻缩到了墙角,要不是腿伤,他几乎要从柔软的垫子上蹦起来了。

一个男人就站在床边,离他一米远的地方,毫不遮掩的全身散发着Aphal的信息素,闻起来他就像一大块移动的钢铁铜块。昏暗黄澄的光晕染那人的锋利的侧脸,绿松石一般的眼睛折射出来的闪光似乎格外清晰。

Charles抱着毛茸茸的毛皮毯子,警惕地瞪着那个同样瞪着他的男人。

双方似乎都受到了惊吓,互相僵持着,屏住呼吸一动不动。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一言不发。

过了一会,Charles似乎想起什么似的,猛地掀开被子,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原来他穿的那件了,而是换成了一件宽松的睡袍。Charles脸色骤变,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惨叫。天杀的你对我干了什么!!



对方被Charles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,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蹦了一下,后退了几步,仿佛他才是那个搞不清楚状况的一脸迷茫的人。

几秒钟过后他终于反应过来了Charles在吼什么。

“你在说什么!我什么都没做!”,Alpha咔嚓一下就打开了房间的灯。屋里彻亮了,这下Charles清晰地看见了他,小小地愣了一会。这位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的先生看起来真不像是一位强奸犯,更像是一位某杂志封面的模特(或者某种小电影的主角,Charles在心里嘟囔。)这个Alpha毫不客气地散发信息素,闻起来像是冷冰冰的钢铁,逼得Chalres眯起了眼睛。他眉头拧紧,低沉的声音中带有一丝小小的暴躁的怒意,“我救了你。”


“救了我是什么意思?” Charles晕晕乎乎。


“发现你的时候你倒在泥地上,昏迷不醒,看起来马上就快死了。为了给你擦身体、上药,我把唯一一件睡袍给你穿了,你还霸占了我的床,我好心照顾你。”陌生人忿忿不平,“你竟然以为我对你做了哪种事情?”

Charles仔细感受了一下。虽然全身疼痛无力,但下体好像并没有不明的撕裂感,疼痛主要集中在头部和脚踝处,扯一下就钻心的疼。
他的身体上也没有混合其他人信息素的气味,只有脑门上糊的纱布中隐隐散发出药味。


确实是错怪了他。



Charles咳了咳,极为不好意思地瞟了瞟男人。


“抱歉…朋友…”,Charles嗫嚅地向他道歉,试图转移话题,化解尴尬的气氛,“我一时有点头晕。我在哪?发生什么事了?你是谁?”


“Erik。” 他还拧着眉头,冷冰冰地丢了个称呼给Charles,“你现在在我房子里。”


Charles愧疚极了,他没反驳Alpha凶巴巴的话。他总算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,自己显然是晕过去了、受了伤、又被眼前这个好心的Alpha救了,自己却辜负了别人的好意。

更离谱的是——Charles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坏了。这种迷迷糊糊、搞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他还在隐隐约约想着这个陌生人刚刚说的话,且小心脏毫无羞耻的开始扑通扑通狂跳,血液满满涌上双颊。

我的天哪这个帅哥他把我看光了?



Erik心满意足地打量了一下Charles满脸“天哪我错怪了我的救命恩人”的愧疚(其实是意义不明的脸红),跨着长腿两三下就走到床边,一边上上下下打量他,“你一个omega为什么会独自出现在森林里?”


这下他们的谈话算是回到正规了,Charles先是回应了Erik自己的名字,接着张嘴想说什么,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他要说什么了。“我……”


“……”


“我……”他面露难色,想要从脑子里把最近的记忆挖出来,“我怎么会在森林?我记得我坐在街角喝咖啡?”


“……”,Erik耐心地盯着他的嘴,等待他继续胡说八道。


“哦不我想起来了。我是在森林里,我在找什么东西。我追着什么东西跑,然后…然后……”


“然后?”


然后?

糟糕了。Charles觉得自己脑仁疼,他使劲回忆之前发生了什么,却什么都想不起来。他在找什么东西,找什么?然后他好像一脚踩空了,一霎时的失重感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
糟透了。
他追溯之前的记忆。Erik说他在森林里?


等等,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森林里来着?


他之前在哪来着?


完了。

不能再糟了,他的脑子像被堵住了一样。这好像就是自己脑子里的记忆库进了洪水,把里面都淹了,他急急忙忙想要打开大门把水放出来,却发现大门紧锁着,自己又丢了钥匙。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,只记得一些片段:他兴奋地找着什么东西,他在森林里跑,然后一脚踩空晕了过去。

操。说点什么出来。Charles恐慌极了,糟透了,糟糕的要死,好像胸腔上被开了个口子。这是失忆了吗?他脸色煞白,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,Charles脑袋空空,面露难色,焦急地摇了摇头,“我想不起来了。”


什么?Erik仿佛难以置信地盯着Chalres湛蓝的眼睛看了一会。真不像是骗人的。里边已经泛起一点泪花了。他脑袋里的警钟敲响了,Erik有了某种预感,他摊上什么麻烦事了,还有什么能比一个受伤了还失忆了的Omega更麻烦?这他妈该怎么办?

理智告诉Erik,天亮后就把Charles送去医院,哪怕是跑再远都要把他送走。

然而理智这个小婊子随着Omega的眼泪汹涌而出时,立刻、毫不犹豫地背叛了一向沉稳的狼王,还叫嚣着“安慰一下他!”。


Erik沉默了一会,在Charles无声哭泣得眼眶都红了的时候弯腰抱住了他,把哭泣的Omega罩住了,身体僵硬得仿佛自由女神像折了一样。


Chalres瞬间就停止了哭泣,他感觉自己快被Erik用力的熊抱勒死了。但这确实有效果,他能感觉到这个Alpha正在笨拙地散发试图安慰人的气味,软化四周的信息素。倒不是说Erik做的有多好,而是Charles觉得自己不仅被人家救了,还把鼻涕糊在对方的高领毛衣上,实在是有些丢脸。


“我得叫医生过来看看你的脑子。”男人面无表情地命令到。“待在这里。”


Tbc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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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双更(其实是存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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